Thursday, December 19, 2019
Goodbye 2019
Each year, I will open a new folder to store my developed pictures in the hard disc. As 2019 is reaching its end, it is time again to pick a word for the naming of the new folder. With this picture taken at the funeral of Kwai Fei's grandmother, I think the decision is made.
Let's burn 2020.
Saturday, September 21, 2019
A Nameless Duo
這些圖像攝於2010年和2009年,有妹妹,媽媽和我的手,都被放在2014年的攝影書 Song to Durga裡。今天,為了一個展覽,被我找了出來,重新並置在一起。忘記了媽媽那時是跌傷還是交通意外,左手有一塊瘀傷,妹妹正為她按摩。上面的圖像是我的手,現在仔細看,長得很像妹妹的手。我已經忘了為什麼會在掌上塗鴉,也許一時貪玩。當時只剩下兩隻眼睛,再多也沒有。
媽媽一直嫌她的手不好看,一輩子的勞動改變了原本應有柔細的線條。那是勞動階級的符號,即使戴了珠寶也掩飾不了的過去。從小到大,媽媽常會把她關節腫大的雙手伸到我的眼前,叫我看看日常勞動如何改變了她的身體,然後拋下一句話:你看你的手,讀書人的手,不用工作的手。
A Nameless Duo, 該如何翻譯這題目?
Monday, May 27, 2019
Wednesday, May 1, 2019
Sunday, April 7, 2019
在台灣的家人
洋洋在電話裡頭的錄音:阿姨,你是不是忘記我的存在了?阿姨一聽到洋洋的聲音,有點慌張,心裏急著說:沒有,沒有。我們星期三才視訊,昨天才不過是星期六晚上。
如果有一天我接到台灣給我的一通電話:郭靜潔,你是不是忘記我的存在了?郭靜潔也一樣會很慌張的辯解:沒有,沒有。我一直掛念著你,只是沒去探望你。想念的負擔不輕,只怪我擁擠的心房雜物多。
而山的另一頭一直沒有回音。
如果有一天我接到台灣給我的一通電話:郭靜潔,你是不是忘記我的存在了?郭靜潔也一樣會很慌張的辯解:沒有,沒有。我一直掛念著你,只是沒去探望你。想念的負擔不輕,只怪我擁擠的心房雜物多。
而山的另一頭一直沒有回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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